Monday, 8 July 2013

《Hey, why so serious?》

NINI生日賀文 / 天自 - Hey, why so serious?


我是最後一發子彈。(踹)←這是麻油雞害的,害我昨晚作夢都夢到可以用這來當做賀文的第一句台詞。

Nini啊,妳可知道最後一個發文我壓力有多大啊。(我沒有想討賞的意思XD)但是我還是想把話先說在前頭,這篇文既沒有席倫的溫馨勵志豐富,也沒有麻油雞在刻畫雙子的絲絲入扣,或是羅絲雖然簡短但看到最後我卻快哭的自創情節,更不要說金霜的別出心裁了。(對不起因為我看到這裡就不敢繼續往下看,怕我連發文的勇氣都沒了直接去切腹。)

(但我是個忠心的戰士,若不是有大家的禮物要交給Nini我很有可能臨陣脫逃。(倒

http://www.youtube.com/watch?v=Jtd5u73jCW4

↑這是大家送給Nini的生日禮物噢。(呈上。任務完成!)

好啦,既然都熬到這裡了,我還是來發文慶祝Nini的生日吧。但請不要抱有太大期待。(淚)







謹獻給Nini,雖然我們還不是很熟,
但是妳已經成為我在文學的道路上渴望追隨的對象之一了。
以及天狼星,我知道你在另一個世界還是瀟灑依舊。






你會來找我吧。我可以抱著這樣的期望吧。雖然你與我的世界不同,但你一定會帶我走吧。我想再聽一次,你無所謂的表情加上壞壞的笑容,說:「嘿,why so serious?」然後我總算能帶著不是擔心的口吻回答:「Because you are Sirius.」

倒下的那一霎那,我看見了天空。第一次知道原來以這樣的墜落速度看到的天空是那麼遼闊。我也看見了你給我的那封信隨風飄離,潔白地像雲一般。

我知道過不多久我就會被血跡包圍且死相悽慘;可原來世界一開始結束時並不是鮮紅色的,是藍色和白色。多麼平靜的顏色。而我想起的不是已經糾纏了我好幾個月的痛徹心扉,也不是與你之間有的甜蜜,居然只是第一次和你的見面。










我覺得那個一直在門口徘徊的男生很奇怪。他從左至右又從右至左來來回回走了很多遍,甚至在短短的時間內練就了走直線的本領。我覺得我有義務去跟他說一下,他要在門口觀察張望或猶豫都可以,但請不要走來走去,這樣客人都不敢進來了。

「我能為您效勞嗎?先生。」

他似乎嚇到了,瞪了我一眼,然後又大笑出聲。「妳為什麼要那麼說話?麻瓜都是這樣的嗎?詹姆不是說這是平民地帶嗎?」

他說的話三句中我有一句聽不懂,另一句則成功地讓我不想理會這個瘋瘋癲癲還瞧不起我們店面的人。

「等等,妳出來了為什麼又要回去呢?妳不是要為我效勞嗎?」

「聽著,先生。」我有些氣憤地轉過身,「這裡是咖啡廳。我唯一能為您效勞的是給您一杯美式拿鐵焦糖瑪奇朵或是義式濃縮咖啡,然後收了您的錢之後希望永遠不要見到您!」

「等我一下。」他在外套內側口袋中掏東西,令我害怕地後退了一步。他不是要拿槍吧?我突然想起昨天才在電視上看的黑道電影。不過他很快推翻了我的想法,他只是拿出紙筆而已。「妳能再重覆一遍嗎?我從來沒聽過詹姆說過這種類的咖啡。噢,詹姆是我朋友。他只說過你們的咖啡很好喝而已。」

「你朋友有來過我們店裡?」我挑眉。

「不是。」他皺起眉,歎口氣,彷彿懊惱自己說錯了什麼話。「總之,妳剛剛說的那種咖啡我要來一杯。」

「好啊。」我環胸站在原地,看著他期待的眼神。這個男人真的是笨蛋嗎?

「我以為你們是要用裡面的機器,」說的同時,他望望裡頭的咖啡機,「才能製造出咖啡。沒想到妳在外頭就可以弄一杯出來嗎?」

「不行。」

「那,咖啡呢?」

「你的認知是正確的。我必須用裡頭的咖啡機,」我指指他剛才凝望的那台機器,「才能製造出咖啡。」

「那妳怎麼不快點進去啊?」

「你還沒說你要哪一種咖啡。」

「就剛剛妳說的那一長串我記不起來名字的咖啡啊!」

所以,我的推測真的被證實了。就算我剛剛氣到講話沒有停頓,但,誰會認真地認為世上真有咖啡叫美式拿鐵焦糖瑪奇朵義式濃縮咖啡啊。

「先生,你從哪一國來的?」

「我是土生土長的英國人。」他驕傲地抬起胸膛。

「你從沒喝過咖啡?」

「沒有。」他又縮回去了。

「唉。」我歎口氣,本想玩弄他的心情被他的常識缺乏搞得消失不見了。「你偏好苦的或甜的?」

「不甜不苦的。」

「你這人一直都是這麼沒有主見的嗎?」

他又瞪著我,這次倒讓我看清楚了他的眼睛是灰色的。

「你不能這樣。不是甜就是苦,沒有中間地帶。」這是我對咖啡的小執著。但其實這時候我只是想耍耍他而已。

他很猶豫。我看得出他非常認真的在思考。

「那就,苦的吧。」他像是抱著必死的決心做出這個決定。

「所以,你不喜歡甜的。」

這是我對他的第一個瞭解。後來也證明了這個小測試還真能看出他的人格——他寧可為正義受盡折磨也不願苟且偷生。






他連續來了很多天,每次來都說要嘗試新的口味。但到最後,他說他還是最喜歡第一次喝的那種咖啡。

有一天他帶了他另外三位朋友來。真是奇怪的組合,看著他推開門的時候我這樣想。一位戴眼鏡的男生跟他的氣質很像,都有種狂妄的愚蠢。另外兩位就沒有他們這麼顯眼了,一位溫文儒雅卻帶著點憂鬱的氣質,另一位則散發著一種對每件事都膽怯去嘗試的感覺。

「艾略特,」他輕敲桌面,露出牙齒地朝我笑,喊著我的姓,「給我們都來一杯我第一次喝的那種美式拿鐵焦糖瑪奇朵義式濃縮咖啡吧。」

我看到坐在他對面那個戴眼鏡的男生驚嚇地正視他,隨即大笑出來。我一點都不想跟這群人扯上關係,我在心裡說,轉過身準備進入吧台,卻在轉身前看到他朝著我笑。

他一定是用這種笑容來拐騙女生的。太真心了。





「你居然背得下來。」

隔天,他又來了,還待到我預備打烊。

他坐在高腳椅上,兩手撐著雙臉,趴在吧台,又露出那樣的微笑,柔聲說:「詹姆告訴我根本沒有那種咖啡。」

「基本上是人都知道好嗎。」

「那妳那天給我的到底是什麼咖啡?」

「黑咖啡。」我在吧台裡頭清理著流理台,一邊回答。

「我很喜歡,安。」

我瞪著他,停下手邊的工作,「誰准你叫我名字了。」

「那幾天,我嘗試了很多不同口味的,可是我發現我還是最喜歡這一個。」他看著我的表情告訴我,他說的不是咖啡。

他手撐在吧台上,在我的臉頰邊親了一下。

「我早就知道了,我第一天就去問過詹姆。但其實我只是很想看看妳會有什麼反應而已,若我說出那一串名字。」





「你知道那時我其實有些瞧不起你嗎?」

他在玩我的頭髮,用食指將它繞得一圈又一圈。

「知道。」他又親了我臉頰一下。

他說,嘴唇上的吻很廉價,因為一個好技巧的吻就能將女生哄騙到手。那是把妹,他說,可是追女生要用真心

也許這是為什麼,我總覺得臉頰上的吻比嘴唇上的吻更煽情,餘溫留得更久。

「我還沒發揮實力,妳怎麼會喜歡我呢?」





有一陣子他很少出現,總算來的時候臉上帶的表情是我在他身上沒看過的嚴肅。他說,這幾天他有很緊急的事情要處理,只要這段時間過了就好。但他眼中的擔心卻好像在說,若沒有處理好,那麼就永遠不會再見了。

「有什麼好擔心的,你是天狼星,什麼事應付不來?」我裝作隨口說說,其實挺希望能讓他打起精神。

「我是擔心妳啊。」他低著頭,彷彿真的很消沈,「若我不在妳會不會想我呢?」這句話,玩笑性質太明顯了。我原本正為此鬆了口氣,知道他會好好的,可是當他抬起頭時,我卻仍然看到了與他輕鬆的笑容不相稱的沈重在他眼裡。

「哪,妳會等我吧?安。就算八年妳也會等對吧?」

我曾跟他說,我的姓名跟珍·奧斯汀筆下的一個角色一樣。他不知道珍·奧斯汀是誰,我也懶得解釋,只告訴他,貫穿那角色故事的核心是等待。

「再說吧,要是遇到一個更好的男人我就不等你了。」

那是他第一次吻在我唇上,故意咬破我的唇,即便我喊痛也不放開,所以我也回敬他。我分不清楚我嚐到的鹹味是淚水或鮮血,是他的或我的。可是啊,我不會忘記離別有多麼痛,好幾天碰到嘴唇、喝點水不注意也會想叫出聲的痛。這樣的痛讓我等了他那麼久,他這個人也還鮮明地在我腦海裡,沒有褪色。





「嗨。」

我拉下一樓咖啡店的鐵捲門,正準備回到二樓的家,那聲音和腳步聲從陰影中出來觸動著我的回憶。原來,我還熟悉。

「嗨。」

他望望二樓,「有更好的男人在樓上等妳嗎?」

「有啊。」我若無其事地回答,鎖上鐵捲門。

「是嗎?」他面無表情地如此說,轉過身就要離開。

我有些嚇到。他不是開不起玩笑的人啊、他不是聽不出來我開的玩笑的人啊。我趕緊上前,從背後摟抱住他。

「我開玩笑的。」

他沒有回覆。他不一樣了。彷彿一個曾經因為飢餓瀕臨死亡邊緣的人被拯救了回來,雖然已經得著了需要的養分和食物,身形不再削瘦,卻永遠都稱不上一個健康的人了。他就像遊魂般找不著自己的軀殼。

「嘿,Why so serious?」我故意模仿這句許久之前他常用美式發音對我說的,彷彿這樣就能喚回他。





他捲著我的頭髮,一圈又一圈。事過境遷,我們倆都被迫長大。我因為他而長大,他因為他做出的決定長大。

那天,我喚回他了。我讓他轉過身,露出笑容。雖然連那抹笑容都不純粹了,夾雜著太多一個笑容不該有的情緒。

他沒有吻我的臉頰,倒是直接吻上我的唇,然後抱著我上樓。發洩似地,愛我。我想這也許就是他說過的把妹方式,可是我不在乎,不在乎他將我當成隨隨便便的一個女人。

事後,他不打算停留,可是我阻止了他。一遍又一遍,親吻他的臉頰。「換我來追你好了,天狼星。既然我都等不到比你更好的男人。」

這次,我總算看見一點當年他真心笑容的影子。那個拐騙到我的笑容。

他花了一個晚上的時間告訴我關於他的身分、他的世界以及這十五年來發生的事。其實,他在敘述時眼神中偶爾會露出的空洞已經足以解釋他的經歷了。





「再等我一次,安。」隔天,他離開了,像往常一樣親吻我的臉頰。「過了今晚,一切都會不同。」

他說,他不要做後盾,他才不要待在布萊克老宅做接應,有這樣親上戰場且為朋友復仇的機會他怎麼能夠放過。

我笑著祝福他,同時也囑咐他要小心。

他離開的背影彷彿不久後就會再回來。






我與他的故事,很短,雖然持續了將近二十年。我們連手都沒牽過,儘管我一直很嚮往,倒是有過幾次十根手指頭就數得出來的吻,以及一次性愛。我與他的故事很短,短到我不需刻意去回想就能清楚這些數字。其實,短到只需以上這些敘述就足夠瞭解了。

但我仍想多說一些。我想拖延點時間,拖延他在我記憶裡停留的時間。我也僅有這些了。

我看著那封哈利波特交給我的信,那位說自己是他教子的男生,那位將這封信與他的死訊一併帶來的男生。

信的重量與他的死訊成反比,輕飄飄的。但它明明才是有實質重量的玩意兒啊。而裡頭寫下的字句,比信紙本身還輕,只有三個字,外加一個笑臉。那不是情書,沒有蜜語甜言,說的既不是再見,也不是請珍重或照顧好自己——

  ——Why so serious?

我痛哭出聲。

我是你的什麼人啊,天狼星。你的死訊我必須最後一個,且遲了好久才知道。你說你愛我,那麼在你死的那時候為什麼我沒有跟著你一起死去呢?為何我什麼感覺都沒有呢?為什麼太陽或天空都不給我一點徵兆,讓我知道你已經不與我在同一片天空下了。

我以為,只要再等另一個十五年,你就會回來。


/



你想知道我為什麼喜歡你嗎,天狼星?因為你對所有事瀟灑,卻對你在乎的事認真。因為你看似不會受傷——沒錯,沒有人傷得了你——但是你卻用悔恨這把利刃折磨你自己。因為當你說,朋友永遠是你的第一順位,你會願意為了他們捨命;當你說這句話時,我並不嫉妒我不是那個你願意捨命的人,反而覺得能愛上一位對朋友忠誠的男人是挺幸福的一件事。

你總表現得比我還在乎,好像你比較愛我。我只是很不會表達而已,可是我以為你知道,所以我沒有說。

  ——It was all because of someone called Sirius, who deserved my seriousness.

也許我的墓誌銘上可以這樣寫。











- - - 後記

對不起Nini,若是更早知道妳生日是什麼時候,我會預備得更充分。這篇真的只是兩個晚上趕出來的結果,品質什麼的我不想管了。(艸)

(正在跟史傑克船長借蘭姆酒喝,讓我有勇氣把後記打完,再去——嗯,這是最後的笑點,當壓軸說。(踹)

原本想要寫一篇愛法向Nini致敬的,但時間太過緊湊,加上知道Nini喜歡天狼星,我就翻箱倒櫃把很久之前藏在腦海裡天自的靈感拿出來獻給Nini囉。XDD

這是我第一次寫天狼星啊(打酒嗝),Nini(扯衣領),我把第一次都獻給妳了。我太久沒看HP原著或電影了,雖然天狼星的形象一直在我心中有個一定的定位,可是我越寫越歪我也不知道為什麼不能怪我啊。(抹眼淚)

可是我必須說,真的很開心我沒有錯過Nini的文章,真的很開心那時有鼓起勇氣加Nini的噗浪。雖然目前跟Nini還不是非常熟識(所以真心話也沒有大家寫得那麼感性),可是我想跟Nini當朋友。(激動握手)

嗯,差不多就這樣(再打個嗝),好了,我要去打一通芒果自殺防治中心的專線了。(踹飛)
(解釋一下,芒果昨天讓麻油雞打消輕生的念頭,我想我也需要。尤其在寫完這不三不四的後記之後。)

我後記也寫得亂七八糟對不起,但希望博Nini一笑囉。w

Nini生日快樂噢!!!!!! 明年我會正經一些的。XDD



No comments:

Post a Com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