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e Soul Never Dies: August 22nd, for Richard's Death and Richard's Birth》

 

The Soul Never Dies:

August 22nd,

for Richard's Death and Richard's Birth

 

靈魂是生生不息的。

僅此向理查三世的逝世與理查阿米塔格的誕生致敬。

 

 

 

今天是Richard Armitage的42歲生日，同時也是Richard III的忌日。一年前的今天，我對前者可以說是完全不認識，後者也僅聽過名字，但如今，一個是我最喜愛的英國男演員，一個是我渴望聽到更多他真實故事的英格蘭國王。

時間居然可以將一個人對另一個人的不熟識推向理解；時間還可以還原真相。這對我而言是很不可思議的事。我很慶幸在八月二十二日這極具意義的一天之前，我能知道以下我將要講的故事。

在這個故事開始之前，或該說開始很久之後－－我得簡單說一下我是如何喜歡上RA這個演員的。通常，沒有例外，我都是愛上電影或影集的角色才會對演員產生興趣。我是愛屋及烏沒錯，但角色才是那個屋，演員是烏。但是RA顛覆了我對我自己會喜歡一個人的邏輯。噗浪上的網友極力想讓我愛上《北與南》RA飾演的Mr. Thornton，我始終卻沒感覺。但是也拜同一位網友之賜，我能天天接觸到RA的訪談。是的，我居然從訪談中愛上一個演員！


※以下提供的訪談絕大部分都來自橘子大的痞客邦、外國部落格作者Maria Grazia的Blogger以及RichardArmitageNet和RACentral（非常感謝這些同樣深愛RA的人士將資料整理得如此完整且豐富，讓我這The Armitage Army的新成員一進入就可以飛快地瞭解他XDD）

逐字稿

這是我看的第一個訪談。我不知道為何會選這個看，但是，先生女士們，這就是罪惡深淵的開始。（當然，對我來講是天堂。）我開始瘋狂地去打開任何一個我能找到的RA訪談，不論影音的文字的影像的平面的。他給了我超能力，關於他的訪談（因為絕大部分都是英文）我居然能毫不受影響的專心看完，神奇的是就算有不認識的詞彙也能瞭解大概意思，還能一邊傻笑。屢試不爽。

我不是沒看過這種人啊。但怎麼所有特質集中到這個人身上就讓我甘願地陷進去？（對，警告一下，大家以下其實可以斟酌閱讀，因為本人已經進入一種發廚狀態。）就上面這個訪談來講，就我第一次看他的訪談而產生的迷戀來講，我當時想，怎麼可以有一個人在聽問題時這麼專心、這麼認真、這麼謙虛，還會乖乖地重複問題，並且看得出來他同時在思考如何回答，又更可以從中看出他是多麼重視這些問題，他的每一個回答中特有的幽默感和認真也證明了那可不只是隨便敷衍了事。他的笑聲好爽朗，跟一開始安靜聽問題的那個男人不太像，可就是這種衝突感打中我－－原來他只是害羞，他的沉默和面無表情不是來自高傲或冷酷，而是羞澀！（就像他在Times Online自己講的："I was told that I had an aloofness about me, and that really bothered me. Because it wasn't aloofness, it was shyness. It made me realise that what was going on inside of me that wasn't being reflected on the outside."）
（所以現在看他的訪談若是他靜靜的－－例如他與《哈比人》其他演員一同接受訪談時，他通常都是認真聆聽、鮮少說話的那一位，除非被問到(至少比起馬丁XD，RA總是一邊聽馬丁的回答然後一邊用低沉的聲音笑)－－於是我光看著他就又開始傻笑。）

RA在我心目中偶像的地位持續得不久，很短暫，因為看了越多訪談，對我而言他不只是一個好演員了，而是一個許多思維、想法以及他付諸的行動會激勵我的人。這個轉折點是從Daily Record裡頭的訪談開始的。因為看完這段才可以瞭解到RA的經歷和心態，我必須要整段貼上來才行，打字上若有錯誤請指正噢。
（He says, "I've become one of those actors who find it difficult to say no when things are offered.
"I think if I had come out of drama school and been an instant Hollywood superstar, I would be taking long, leisurely holidays.
"But I always feel somehow it's going to be taken away from me, so I work when I can. When you struggled with work as I did when I left drama school, you make hay when the sun shines.
"There was a time when I thought, and my agent thought, it wasn't going to happen for me. We both sat down and I actually said I don't know if I can stay in this state. The interesting roles have only come since I got into my 30s. But I didn't know that was going to happen.
"I'm a bit of an all or nothing kind of guy. To be honest, I had no blind faith in myself. I don't think I could have stayed around as a jobbing actor. I would probably have quit. Who knows?
"I think I would have found that too frustrating. But at the moment when I thought I was going to quit, something happened and it all changed again." That something was a part in the drama Sparkhouse.）
曾經有一度，不論是RA自己或他的經紀人都認為或許那些好機運就是不會發生在他身上。我很喜歡他說，他對自己沒有盲目的信心。他認真思考過，而不只是像一些有著偉大抱負卻不實際的人。（他這句話和個性影響我很深。）我很感激，還好那個something出現了，才能有今天繼續留在演藝圈的RA，我才能聽到這些、瞭解他更多；也才有接下來的故事可以講。

（He says, "I did quit a lot of menial jobs. I was a waiter, an inventory clerk touring round properties, listing cups and saucers, and a laserquest marshall.
"I also worked front of house at the theatre, which was like some kind of torture - watching other actors, sometimes not very good actors, doing it. I used to sit there with my Stanislavski 'How to Act' books, ripping tickets.
"But I actually enjoyed front of house. When I came to be on the other side of the curtain, you really got a feel for who it is coming to the theatre and the sence of event that is about to happen.
"It changed my opinion on how to prepare for the theatre."）
這兩大段是我真正開始愛上並欽佩RA的起點吧。曾經當過劇院收票員的他說，雖然那個工作算是某種程度上的折磨，畢竟他必須看著其他的演員－－有時候甚至不是那麼好的演員－－在舞台上做他想做的工作，但是他卻仍然很享受當一個收票員。也正因為有這個經歷，而改變了他對劇場準備工作的想法，甚至從中學到許多讓他日後受用的。我很佩服在他身上每一個過程都不是白白走過，總會留下一些什麼給他，他總會學到些什麼。而不論是什麼樣的經歷，他都能夠將其用在他喜愛的工作：演戲、揣摩角色上。

自從認識RA後，我覺得我在寫作上甚至身為一個學生的身分上的心態更成熟了。不再那麼容易懶散，不再那麼悲觀思考，反而學會觀察，學會把握每一個或許能夠成為我故事題材的分分秒秒、人事物。我是真的很感激啊，能夠喜歡上他。

好的，序章(?)到此結束，我得快快開始正文，也就是我從一開始就在說的故事。我一直都知道RA最希望能飾演的角色是理查三世，但這幾天才知道原因。RA的Richard可不是隨隨便便的理查，他的父親是以理查三世來為他命名的，他的生日八月二十二日，正好是理查三世在博斯沃斯原野戰役(the Battle of Bosworth Field)被判軍殺死的日子。RA在Vulpes Libris和King Richard Armitage自己就有解釋到：
（I was named Richard being born on the anniversary of Richard III's demise at Bosworth; one of my father's favorite novels is The Sunne in Splendour by Sharon Kay Penman, and I read this many years ago. In recent years, it has lead to a tentative interest and line of research into the rehabilitation of this story. As an actor, it's a project I would love to achieve. I believe it is a great story, a socio-political thriller, a love story and a dynastic tragedy. My challenge is to convince commercial producers to see beyond 'history lesson'...）

（I'm actually named after Richard III, because I was born on the 22ed of August, which is the day that he died on Bosworth Field, so my father was interested in him, so I always grew up a little bit angry at my dad for naming me after a hunchback monster. But then he explained to me that he was just a, perhaps, a misinterpreted king, so that's something that's become a passion of mine as well.）

他小時候因為父親以一個駝背的冷血君王給他起名而有一點生氣，但是當他父親向他解釋，理查三世或許只是一個被誤解了的國王後，這也同時成為了他想找出理查三世故事的真相的動力。他也說到要說服那些以商業性為出發點的製作人是一種挑戰－－畢竟大家對理查三世的理解都來自歷史課，一個為奪王位而殺死親姪子的男人－－要如何讓製作人願意去看看歷史背後的故事是種挑戰。（希望我理解沒有錯誤……）

當被問到他飾演過的大多數角色都有其黑暗面時，RA是這麼回答的（我節錄一些跟理查三世有關的）：
（I think I am drawn to darker characters because I am quite a cheerful person; there are more questions to ask of these characters... I always look for good within bad and vice versa. That's what appeals to me about Richard III. The villain, the hunchback, child murdering, usurping monster - I want to try and find the man who loved Anne Neville, passionately, from childhood until death, who was inconsolable at the loss of his only son and who put in place the 'even-handed' judicial system, which we enjoyed today; and have him 'slaughter' the Princes in the Tower. It's all about contradiction.）
他說他本身算是個開朗的人，所以對他而言較反派的角色有更多可以挖掘的。他總是在找bad guy的好的一面，相反亦然。這就是為什麼他對理查三世有興趣。一個公認的謀害自己親姪子為奪王位的駝背國王，RA卻說他想找到的男人，是一個深愛他的妻子，從青梅竹馬到死亡的那一刻，至死不渝；那個男人在喪失自己的獨生子時的哀傷是難以遏止的。

你覺得這看起來只像一個演員以不同角度來揣摩角色進而套用到歷史人物身上嗎？事實上，不斷地有支持理查三世的人士希望還原歷史的真實性，儘管目前看到的大多是推論，但其實更沒有明確的證據顯示真實的理查三世確是如後人所知道的、莎翁筆下所寫的那樣冷血殘暴。像是這裡解釋的：時間的女兒與玫瑰戰爭。我貼上幾段，其中一段是從《英國史》中節錄下來的：「格勞西斯特(Gloucester)公爵－－即理查三世－－的成功，是因為他有許多顧問與貴族的支持，也是因為大多數英國人害怕國王的年幼將導致國內的紊亂。但在隨後的幾個月中，理查顯然做得太過火。他讓人宣佈愛德華四世的婚姻無效，他的子女不合法，而理查是正當的王位繼承人。次日，國會溫順地同意這些指控。七月六日，理查加冕，是為「理查三世」。一個月後，兩個小王子——『艾德華五世』及其弟『約克公爵理查』——在倫敦塔大概被窒息而死；很可能出於理查的命令。理查獲得王位是十五世紀許多暴力行為中最殘酷的一件；但理查是一個野心勃勃的、緊張的政客，而非道德上醜怪殘暴的人。莎士比亞將理查形容為身心畸形的人，右肩高於左肩，是不正確的，是一件都鐸王室的宣傳品，以此說明都鐸王室繼承的正當。理查是一個勇敢的軍人，一個能幹的行政長官，一個有文化涵養的人。但是想洗刷理查謀殺兩個王子罪行的企圖，都不能取信於人。沒有人確知謀殺兩個王子是出於誰的命令，但證據指出理查比任何其他人的嫌疑都大。 」

我很早就知道，歷史是不能相信的，它可以被美化亦可醜化。我想趕在理查三世的忌日前完成這篇文，並不是認為憑我的棉薄之力就可以讓大家對他的看法改觀，但至少，請看看歷史的另外一面。我只希望每一個能使我有幸說這故事給他們聽的讀者，在日後可以不會盲目地相信歷史，甚至是作家筆下的故事。畢竟不論是小說、劇本，或歷史，都是一樣的，都只是文字——他們不是真相，僅是詮釋。

「於是，歷史背景就是如此。據正統的英國史家共同的結論︰理查三世在歷史上有兩種截然不同的面貌。在他哥哥愛德華在世時，他是一個好弟弟；勇敢、堅貞、溫順、聰明……集種種美好的形容詞於一身。然而，當他的哥哥去世後，理查長久以來壓抑在心中的野蠻個性完全爆發；他搶奪王位、誅殺政敵、污衊過世的親哥哥、謀殺兩個幼年的姪兒。最後，天網恢恢，都鐸的亨利行了公義，將他誅殺，並且讓英國脫離中古的封建時代。 」

這是另一個讓我覺得不太合理的地方。等一下就會提到一位發現理查三世遺骸的女劇作家蘭利，先讓我引用一下她說的話："There are two sorts of primary sources: people who knew of him and people who actually knew him. Those who actually knew him describe a very particular kind of man, who was no saint but who was loyal, brave, pious and just. He was 30 when his brother died: you just don't change character at the age of 30." 不只歷史有兩面性，人對人的看法也是。一群知道理查三世的人，和一群瞭解理查三世的人，我們該聽誰說並相信誰？那些瞭解他的人是這麼形容他的：「理查三世不是聖者，但他忠心、勇敢、虔誠、並且富有正義感。」當他兄長愛德華四世過世時，他已經三十歲了。而一個人在三十這個年紀是不會再改變他的性格的。我很喜歡這段話，我相信，人會改變，但就像蘭利說的，他的本質到了某個年齡是不會改變的，至少不會改變得這麼大。當然，要反駁這番話也是可以，或許可以說他早就預備好等待謀奪王位的時機，或他的本性如此只是隱藏起來。至於我，我願意相信歷史上的這位國王是被誤解的。

「從當代的史料中，並未留下理查三世害死小王子的控訴或紀錄（包括他政敵的攻擊）；相反地，小王子的母親（愛德華四世的遺孀）在當時仍與理查三世關係良好，共同出席各項交際舞會。兩年後理查三世戰死，亨利都鐸入主英國，亨利對已死的理查三世宣布其各項罪狀，當中居然沒有『謀殺先王遺孤』的這一條。在『成者為王，敗者為寇』的定律下，亨利可以理所當然地將世間所有惡毒的罪行，不論當事者做過與否，統統冠到理查的頭上，但這當中竟然沒有『殺害小王子』的罪名……

「撇開政敵的誣陷與攻擊，理查三世在歷史上算是相當『寬容』的國王，所有在政治上反對他的敵人，包括蘭開斯特方面，他都寬大地籠絡對待。至於他所處決的白金漢公爵，竟是一叛再叛的軟弱人物；至於史坦利爵士，在先前也有過背叛的紀錄，但理查三世仍寬恕他，也使得他才能在後來的包斯渥一役倒戈。理查三世執位兩年間，在其合法的親生兒子死去之後，不立他的私生子為王儲（讓私生子繼承並非驚世駭俗的事，亨利七世本人，就是十四世紀英王愛德華三世之子的私生子後裔，照樣擁有產業的繼承權），而指定他的另一個姪子為繼承人。另外，約克鎮的鎮民更在理查死後，留下深深哀悼的文字紀錄。與亨利都鐸所指控的『殘忍邪惡篡位者』的形象完全不符。 」

理查三世仍是格洛斯特公爵治理北英格蘭時，他擁有廣泛民眾的愛戴，尤其在是約克市。當他身亡後，約克市即公開宣告：「仁慈治理我們的先王理查被可悲地謀殺，全程致上深刻的哀悼。」

在這篇《時間的女兒與玫瑰戰爭》的評論中說，縱然在英國歷史後來的四百年中，每個世紀都有人為理查三世翻案。然而在倫敦塔裡頭，兩位小王子天真作功課的畫像依然懸在那兒；英國歷史教課書中敘述的理查依然是冷血殘酷的統治者；莎士比亞中的「一匹馬！願以我的王國換取一匹馬！」依然高唱不絕。或許我的這篇文章也不過是這個世紀微不足道的一篇奢望，但正是因為這幾天看了許多關於理查三世的資料，不論正面的負面的，在我心中產生的衝擊催促我也必須寫點什麼。有人看也罷，無人理解也好，我帶著一點微小卻堅定的信心，或許這能稍稍撫慰理查三世的靈魂。

這篇標題我很明確地說出，the soul never dies，因為除了RA的名字和生日之外，還有幾項巧合我不得不說，RA的出生地萊斯特(Leicester)更是近日挖出埋葬理查三世骸骨的地方，而英國女劇作家蘭利(Philippa Langley)是發現他遺骸的人。她不過在十五年前讀了一本理查三世的傳記，從此這金雀花王朝最後的一位國王便讓她奉獻一生。她發現遺骸的過程也很神奇，她原本只是到萊斯特那謠傳是理查三世埋葬地點之一而如今是停車場的地方，就瞬間有個感覺－－她正站在理查三世的墳墓上頭！儘管許多人都認為她瘋了，她仍開始籌募資金，向市政府申請開挖停車場。英國萊斯特大學考古團隊真的在2012年9月，在停車場地下680公尺處挖出一具傷痕累累、微駝著背的骸骨。經過嚴格的DNA鑑定後，確定那正是英格蘭國王理查三世的遺骸。

記者採訪蘭利時，她回答一句：It's like Richard III wanted to be found。當DNA鑑定結果出爐時，她十分感動，因為一切都進行得太順利了。對她，這位致力於將公理和正義還給理查三世的女子而言，彷彿是理查三世希望被找到。他彷彿已經預備好，在這個時間點，等待著被發現、被挖出。（在現在的科技與知識已經足以還原真相的時間點，甚至剛好當時的倫敦正在舉辦殘障人士奧運的時候。）理查三世彷彿在說：「你們現在可以瞭解我了，於是我準備好了。我已經準備好被重新埋葬。」蘭利認為，是時候讓理查三世像個國王一樣被安葬，更是時候讓大眾聽到他的故事。
（"When the DNA results came through, I was so moved again. Everything about this project has been so easy. And for me it's like Richard wanted to be found, it's like he was ready to be found. I think the time is right, with our science, with our knowledge, with the time of the Paralympics, I think he was saying:'You can now understand me. I'm ready. And I'm ready to be reburied.'
"I think it's time to rebury him, and to rebury him as a king, and it's time to tell his story, whether on TV or on the screen." ）
儘管科學家說，你無法從一個人的骸骨中看出他生前的性格。但某種程度上來說，對蘭利其實是可以的。她跟脊柱側凸(scoliosis)的專家談過，而他們說從理查三世骸骨中可以看出那是十分嚴重的脊柱側凸，而那樣子的病狀是會讓人非常疼痛的。可是同樣從理查三世的遺骸可以發現的是，他天天騎在馬上，並且據考古學者瞭解的理查三世的行程來說，等於他每一天都必須忍受那幾乎成為障礙的疼痛，卻從不停下他認為是他份內的工作。這確實可以透露出他的性格。(原文如下，有一些我很怕翻譯不好，若有錯誤理解請指正！)
（"The scientists say you can't see character in bones - but for me, you kind of can. We have Richard III's itinerary. He had an incredibly powerful, strong work ethic. This man never stopped. He was on a horse every day, fighting skirmishes, doing everything they had to do.
"I've spoken to scoliosis experts and they say acute scoliosis like that was painful. So we know that he was working through the pain barrier every day just to do his job. That tells me about his character."）

在他死後五百二十八年後的今天，我能聽見他的故事。這位畫像帶有些憂傷，而運用現今的科技能藉著他的遺骸製造出的3D模型卻是面帶微笑的理查三世，這位僅登基兩年便英年早逝的國王，這位即使身陷四面圍殺，還是奮力衝到亨利·都鐸本人面前，要刺殺這位他眼中所謂的「叛國者」的理查三世（此段引用自失蹤五百年的國王），這位據說他死前的遺言就是：「叛國、叛國、叛國、叛國、叛國。」、這位英格蘭最後一位死在戰役中的國王－－在事過境遷五個世紀之後，我有好多話想說，卻不只從何說起，我有好多感動或悲傷夾雜的情緒需要靠眼淚抒發，卻哽在喉頭怎麼也哭不出來。所以，我只好藉著我唯一會的途徑，文字，來試著寫下我的感想。

八月二十二日，我感謝Richard Armitage的出生，我感謝他的成長環境和父母多少影響並教育他成為現在的他，我感謝他對演戲的熱愛和對每個角色的詮釋追根究柢的性格，我感謝他讓我重新認識理查三世；我感謝曾經有那麼一位國王，默默地做他認為該做的事，不為他做過或沒做過的事辯解，他的靈魂將永遠傳承下去。我衷心地祈禱，RA能夠如願飾演理查三世，不只圓了他的夢想，更是讓更多人不只知道理查三世，而能認識他的故事！

Happy Birthday to Richard Armitage,

and R.I.P to Richard III.